新版网站测试中!      旧版网站

您现在的位置:首页 > 科学视角 > 天文地理
像气泡沸腾 首张恒星诞生时高清照片发布
发布时间:2021-07-04 来源:科普中国

333.jpg

利维坦按:



20世纪初,专利药的盛行达到顶峰。“专利药”,顾名思义就是那些由个人或公司研制出的药品,注册商标并在药店出售,疗效如何那就另当别论了。制造商们为了提高销量,故意对患者隐瞒真实的药物成分。实际上,尽管买来的药无法治愈你的感冒,药水里高剂量的可卡因也会让你感觉身体恢复得非常好……专利药逐渐引起医学界和政府的重视和担忧,1906年美国政府建立了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并在1914年通过了旨在调控麻醉剂和古柯制品分销系统的哈里森麻醉药品税法(Harrison Narcotics Tax Act)。在这之后,专利药逐渐被政府取缔。


与可卡因海洛因不同的是,纵观人类历史,迷幻药物在医学与宗教上有相当长的使用历史。可上溯至新石器时代。诚如本文所言,人类最早的哲学与神学思想的萌芽可能就受惠于致幻物质的使用。巫觋宗敎将其使用在治愈、占卜、通过仪式与综摄等活动上。当迷幻药物或其他物质,例如烟草,被使用于宗教用途时就称为宗教致幻剂。迷幻药物近些年在西方也被尝试使用在治疗忧郁症、药物成瘾、丛集性头痛等疾症。


(本文仅作文化研究,请勿逾越法律底线)




哲学经常作为一种改变思想的体验、一种对宇宙的全新感知模式出现,有时它过于激进,甚至变得危险。因此,哲学可以被看作是一种精神活性物质——然而,精神活性物质在哲学中的地位并不明显。


在这篇大致按照时间顺序的概述中,我们将阐明那些使用迷幻药剂的著名西方哲学家的历史,以及药物的使用可能对他们的思想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即,迷幻剂如何影响了哲学。



柏拉图(约前427—前347)



我们从一个激进的猜想开始:西方哲学是由服用迷幻剂诱发产生的:柏拉图的哲学思想受了摄入迷幻剂的启发,而西方哲学受了柏拉图的启发。英国哲学家阿尔弗雷德·诺思·怀特海(Alfred North Whitehead, 1861—1947)因这句话而闻名于世:



“关于西方哲学传统的普遍特征,可以最稳妥地概括为:它们都是对柏拉图的一系列注脚。



柏拉图之所以声名远扬,主要也许是因为他对灵魂和理型的永恒王国(存在于空间和时间之外的“概念”)的存在作了论证。这两种超验的观念首先出现在他的《斐多篇》(Phaedo)中,它也被称为《论灵魂》(On the Soul)。有这样一段导语:



“诚然,正如那些投身神秘主义的人所言,多数人不过是举着神杖罢了,酒神的信徒(真正的神秘主义者)只有少数。照我的解释,神秘主义者就是指真正的哲学家。我一辈子尽心追求的,就是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哲学家……”



稍后我们将会遇到酒神狄俄尼索斯。但眼下,我们注意到,柏拉图渴望跻身神秘宗教的哲学家之列。神秘宗教仪式是在古希腊定期举行的活动,其中最正式、最为人所知的是柏拉图曾参加过的厄琉息斯秘仪(Eleusinian Mysteries),它在距离雅典12英里左右的厄琉息斯举行。


在得墨忒耳神庙,参与者喝下一种药水——卡吉尼亚(kykeon)——里面含有大麦、薄荷和水。普遍认为,卡吉尼亚也含有某种致幻成分。该成分具体是什么引起了广泛的争议,但一般公认它确实是致幻的。


麦角酸二乙酰胺(LSD)的创造者艾伯特·霍夫曼博士(Dr Albert Hofmann)认为,这种化合物来源于大麦寄生菌麦角,LSD也是由麦角合成而来。霍夫曼写道:



“[我们可以]假定[在拉里安平原]种植的大麦是含有……可溶性致幻生物碱的麦角的宿主。著名的拉里安平原(Rarian plain)与厄琉息斯相邻。事实上,这很可能是致使得墨忒耳神庙选址于厄琉息斯的理由……”



在黑暗的庙宇里,参与者需要高呼:“我已然斋戒,我已然饮下卡吉尼亚。”此后发生的事情,正如秘仪之名所暗示的那样,十分神秘——但在《斐德罗篇》(Phaedrus)中,柏拉图这样描述:



“我们和一群受福的人同路,跟在宙斯的队伍里,旁人跟在旁神的队伍里……看到了那极乐的景象,参加典礼、入了那在所有秘教中受庇佑最多的秘教,我们以完美之身庆贺它……许我们作为新入教的人,看那些完美的、单纯的、静穆的、欢喜的灵,沉浸在最纯洁的光辉之中,而我们自己也是一样纯洁,还没有葬在这个叫做身体的坟墓里,我们被束缚在肉体里,就像一个蚌束缚在它的壳里一样。”



因此,有理由相信迷幻剂启发了西方盛行的身心二元论,不仅在哲学领域,而且在宗教领域也是如此:柏拉图对基督教的影响是巨大的——尼采甚至声称“基督教就是对民众而言的‘柏拉图主义’”。不管柏拉图的论点是否正确,他的思想启发、启蒙了我们的文化。穿过一个黑暗的洞穴,柏拉图看到了光明;这束哲学、科学和理性的阳光从迷幻剂的使用体验中射出。


然而,随着军事性基督教的兴起,乌云最终遮住了太阳的光芒。公元392年,基督教罗马皇帝狄奥多西一世(Theodosius I)颁布法令,关闭了厄琉息斯的神庙。自此,黑暗的中世纪拉开序幕,异教或者说世俗思想的光芒直到文艺复兴时期和启蒙运动时期才重新亮起。哲学家伊曼努尔·康德(1724—1804)在他1784年的反基督教散文《什么是启蒙?》(What Is Enlightenment?)中对后者大加赞颂。


虽然康德曾写过一本关于科学家、神秘主义者伊曼纽·斯威登堡(Immanuel Swedenborg, 1688—1772)的书,但我们认为康德本人并没有过任何神秘体验。然而,他的一个追随者有过。






托马斯·德·昆西(Thomas de Quincey, 1785—1859)


托马斯·德·昆西是英国最早对康德进行评论的人之一,他发表了许多关于康德先验唯心主义哲学的文章。然而,德·昆西最著名的是他在1821年出版的《一个英国吸鸦片者的自白》(Confessions of an English Opium Eater)。在书中,他描述了罂粟衍生物带来的致幻体验,它们最初用于缓解他的病痛:



“啊,公正而正直的鸦片!……你于黑暗的胸膛上,以头脑的狂想幻画为砖石,建造起城市与庙宇……远超巴比伦的光辉……你拥有天堂的钥匙,哦,公正、玄妙而非凡的鸦片呵!”



德·昆西表达了他对三位哲学家的热爱:柏拉图、康德和谢林(Schelling)。康德认为在我们的经验之外存在着一种现实本体(noumena),因此对于我们这些凡人而言是不可及的。谢林虽然是康德主义者,但他认为实际上,对本体的感知在某种意义上是可能的——这种感知被称为智性直观(intellectual intuition)。人们至今仍不知晓德·昆西是否接受这种浪漫主义的可能性。


鸦片能否让我们短暂地窥见本体,抑或者这只是妄想?尽管吸食鸦片从来没有让德·昆西走到放言自己能够接触到一切现实的程度,但确实使他公开宣称,他得以接触到自己的一切过往。他写道:



“孩提时期最微小的事件,或者稍晚几年被遗忘的场景,常常被重新忆起。……我确信没有彻底的忘却这回事,记忆中留下的痕迹是不可磨灭的……”



对于法国哲学家亨利·柏格森(Henri Bergson)来说,记忆的不可磨灭性后来成为一个先进的理论问题,他的哲学对于著名的“脑航员”(译者注:psychonaut,指通过用药物、冥想、自我催眠等方法来探索自己心灵的人)阿道司·赫胥黎(Aldous Huxley)影响甚深,这点我们将在稍后看到。



汉弗里·戴维(Humphry Davy, 1778—1829)



与德·昆西同时代的是彭赞斯(Penzance)出身的发明家和“化学哲学家”汉弗里·戴维。他是诗人塞缪尔·泰勒·柯勒律治的朋友,也是康德主义者谢林及其先验唯心主义的信徒。这种唯心主义——认为“物质”实际上只是心灵的一种投射的理念主义——似乎也是通过大量吸入一氧化二氮(笑气)而降临到戴维头脑中的。在戴维关于精神活性物质实验的书中,他写道:



“我失去了与外界事物的一切联系;一连串生动可见的影像在我的脑海中穿梭,以特殊的方式与文字联结在一起,从而产生了完全新颖的感知。我存在于一个理念的世界里,这些理念刚刚成形、相连……我对金莱克博士(Dr Kinglake)说,‘除了思维,什么都不存在!’……

“独自在黑暗和寂静中吸入它时,我常常产生浓烈的愉悦感,占据我的只剩下唯心的存在。”



尽管戴维可能被视为一个专注于实用性的人——他因发明矿工安全灯而闻名,事实上,这种灯被称为“戴维灯”——一氧化二氮遗留给他的明显的非物质主义、唯心主义的经历似乎影响了他的整体世界观。在戴维的最后一本书《旅中慰藉,或哲学家的最后时光》(Consolations in Travel or The Last Days of a Philosopher)中,他反对盛行于那个时代和当时科学界的唯物主义,这样写道:



“没有眼睛就没有视觉,没有大脑就没有可忆起的、清晰的念头;但是视神经和大脑都不能被认为是有知觉的本体——它们不过是一种与它们毫无共同之处的力量的工具……

“我认为,对光荣、荣誉、不朽的名望和永恒的知识的渴望,在有着健全头脑的年轻人身上是常见的,而这些只能是智性的无限和进步本性的表现。”




亚瑟·叔本华(1788—1860)


另一位著名的康德追随者是德国的无神论唯心主义者亚瑟·叔本华。这个头衔本身就表明,无神论者不一定是唯物主义者,尽管这两者有着共通之处。尽管并无证据表明叔本华曾为了获得智性层面的愉悦感和洞察力而吸服笑气,但他确实为了此种创造性目的而提倡使用其他麻醉品:



“通过酒或鸦片,我们可以加强和大大提高我们的精神力量,但是一旦用量超过恰当的刺激水平,将起到完全的反作用。”



按叔本华的看法,不管致幻物质是否能在经验上提供洞见,至少它们能为智力和创造力提供动力。叔本华确实认为神秘主义意识在理性哲学意识的终点处生发——他认为前者是对知识的补充,而不是阻碍。此外,他的美学理论和他对柏拉图理型论的重构也可以用于诠释迷幻剂的使用体验。遗憾的是,这样一位伟大的思想家和作家没有就他所服用的药物的作用写更多的文章。也许这是因为他没有大量吸食这种化学制品。然而,这位可以说是他的继任者的人物确实服用了大量的药物:反基督教哲学家弗里德里希·尼采。



弗里德里希·尼采(1844—1900)



尼采在年仅24岁时就成为了巴塞尔大学(University of Basel)的语文学教授。在叔本华哲学的框架下,尼采在《狄奥尼索斯的世界观》(The Dionysian Worldview)一文中,以这段话开启了他的哲学生涯:


“人能够在两种状态下产生存在之狂喜的感觉,即梦境酒醉。”


在哲学生涯的最后,他提到自己在“灵感”降临时会听见雷鸣般的神圣声音,并声称自己是“哲学家狄奥尼索斯的信徒”——狄奥尼索斯是酒神、森林之神。在这两段陈述之间,尼采服用过各种各样的毒品,这些毒品可能对他那动摇文化、宣告上帝之死哲学有所影响:“我不是人,我是炸药。”


由于慢性偏头痛、恶心和抽搐,尼采经常服用鸦片。这本身就影响了他的思维,从他写给密友的信中可以看出这一点:



“亲爱的露和瑞(译者注:即尼采好友露·安德烈亚斯-莎乐美[Lou Andreas-Salomé]和保罗·瑞[Paul Rée]):……你们俩,把我视作一个被长期的孤独完全弄糊涂,时刻头痛的半疯的人罢。我之所以产生了对于事物之状态的这一敏锐洞察,想来是在绝望中吸食了大剂量鸦片的缘故。但我并没有因此失去理智,反而似乎终于寻得了理智。”




尼采甚至在他的著作《快乐的科学》中用了两首诗来描写鸦片这一罂粟提取物。尼采后来也开始大量服用氯醛,氯醛表面上是镇静剂。他臭名昭著的妹妹伊丽莎白·福斯特-尼采(Elisabeth Förster-Nietzsche)定期照顾他,她写道:



“在1882-1883年的冬天,由于严重的流感,他第一次定期、大剂量地服用了氯醛。”






已故神经病理学家奥利佛·萨克斯(Oliver Sacks)也曾大剂量服用氯醛。在他的著作《幻觉》(Hallucinations)中,他对某次服用氯醛后产生的幻觉体验这样描述:



“我像往常一样穿过马路,去喝杯咖啡,吃个三明治。当我搅拌咖啡时,它突然变绿,然后又变成了紫色。我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只见一个海象似的长鼻目动物的巨大脑袋。我惊慌失措,砰地一声把一张五美元的钞票拍到桌子上,跑到马路对面,上了一辆公共汽车。但是车上所有的乘客仿佛都长着光滑的白色脑袋,像巨大的蛋,还有着如昆虫那双多面复眼一样闪闪发光的大眼睛——他们的眼睛好似会突然抽搐转动,这让他们显得更恐怖、更异于常人了。”



顺带一提,奥利弗·萨克斯还写到了某次服用安坦(Artane,苯海索)的体验,与此篇文章的主题有所关联:



“(一只)蜘蛛喊:‘你好!’……我说:‘你也好’,然后我们就开始了对话,主要是有关分析哲学的技术问题。谈话之所以走向这个方向,也许是受到了蜘蛛的开场白的启发:我是否认为伯特兰·罗素已经推翻了弗雷格(Frege)的悖论?”



罗素有次曾写下这样的话反对尼采:“我认为驳斥尼采哲学的最终论据,就和驳斥任何令人不适但内在自洽的伦理一样,不在于诉诸事实,而在于诉诸情感。”


尼采的伦理哲学,或者说他那缺少伦理的哲学,也许可以由他后来所著杰作的标题《超越善与恶》来概括。尼采的理想是一个即将到来的,由超人(Übermensch)主宰的酒神时代,他用它取代了由基督教上帝和祂的道德体系主宰的时代。超人究竟是什么——对这一问题的争论不断。第一个用英语系统介绍尼采的作者阿尔弗雷德·奥雷吉(A. R. Orage)如是写道:



“正如神秘主义者一直宣称的那样,我们需要新的意识模式……而这些新模式所包含的正是人类和超人之间的差异元素。”



而尼采确实体验过新的意识模式。1884年8月,当尼采将水合氯醛与溴化钾混合时,他的朋友蕾萨·冯·薛赫芙(Resa von Schirnhofer)正计划去瑞士的锡尔斯玛丽亚(Sils-Maria)拜访他。在尼采因病卧床一天半之后,冯·薛赫芙主动上门探望,被领进了餐厅——然后:



“当我站在桌子旁边等待时,右边第一间房间的门打开,尼采走了出来。他苍白的脸上带着心烦意乱的表情,疲倦地靠在半开屋门的门框上,立刻说起了他那难以忍受的病痛。他向我描述说,当他闭上眼睛时,看到许多奇异的花朵,彼此缠绕,以充满异域的繁茂风情不断生长、变换形状和色彩,一朵接一朵地绽放开来。‘我一刻也没得到休息,’他抱怨道……”



这是我们能从尼采那里获得的,最接近典型迷幻体验报告的文字。冯·薛赫芙还告诉我们,尼采作为一个医生,可以从药剂师那里得到他想要的任何药物。冯·薛赫芙提到,尼采总是惊讶于他们从来没有问过他是否是一名医生。一位语文学博士是不可能拿到他所深陷其中的那些丰富药物的。尼采的妹妹和母亲声称,正是这种对药物的滥用(后来他还服用了一种“爪哇麻醉剂”),导致尼采陷入疯狂,并最终在十年后逝世。


在我的《实体论》(Noumenautics)一书中,我提出,尼采在自传中提到的那种罕见的“灵感”的形式,最好理解为我们今天所说的幻听,而他的幻听是由化学手段造成的。正如苏格拉底听见了他的神灵(daemon)一样,尼采也听到了酒神的声音,最终他自己成为了酒神,以神之名作为自己的签名。尼采所服用的药物可能使他成为了回归此世以取代基督的上帝。



威廉·詹姆斯(William James, 1842—1910)



尼采很少公开自己的药物使用情况,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同时代的美国哲学家威廉·詹姆斯。詹姆斯是一位深刻而细致的思想家,他对于使用迷幻剂对心灵哲学和形而上学的潜在作用直言不讳。在他的著作《宗教经验之种种》(The 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中,他写道:



“笑气和乙醚,尤其是笑气……在极大程度上刺激着神秘意识。在吸服笑气的过程中,我们得到了真正的形而上学的启示。我们正常、清醒的意识——我们称之为理性意识——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意识类型,而在它的四周,隔着一层再纤薄不过的屏障,存在着完全不同的潜在意识形式。”



本杰明·保罗·布拉德(Benjamin Paul Blood, 1832—1919)是一位鲜有人知的哲学家,也吸服笑气,正是在他的著作的催化下,詹姆斯得出了这一由化学物质启发的洞见。看起来,这一洞见使他接受了与古斯塔夫·费希纳(Gustav Fechner, 1801—1887)的泛心论和泛神论有关的其他意识形式。在黑格尔和柏格森(Bergson)的帮助下,詹姆斯在他后来的著作《多元的宇宙》(A Pluralistic Universe, 1909)中力推这一形而上学的立场。例如,詹姆斯写道:



“在我看来,我们掌握的一切证据中,似乎大部分都将我们十分用力地推向了相信某种形式的超人生命,而我们可能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这种超人生命形式共享着意识。……若将其与普通心理学和病理学事实相类比,与所谓的心灵研究的事实相类比,或与宗教体验的事实相类比,当这些类比放在一起时,可以从中得出这样一种普遍的世界观,它与费希纳的世界观几乎完全一致,到了骇人的程度。



迷幻剂不仅帮助启发詹姆斯,令他建立了一套超自然宇宙学,也令他声称自己理解了德国辩证唯心主义者黑格尔(1770—1831)的宇宙学:



“吸醉笑气……使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好地理解了黑格尔哲学的优点和缺陷。我强烈建议其他人重复这个实验……它的第一个结果就是用难以形容的力量使我相信,黑格尔主义毕竟是真实的。”